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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肯定答案的覃鳶,旋即臉上就揚起了顯而易見的明艷笑容。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她一定要贏。
「那,開弓吧?」
覃鳶沒有急不可耐搶先下手,而是十分君子的朝著宴清用眼神指了指他的弓箭。
待宴清拿上弓箭並開始彎弓搭箭時,覃鳶眼疾手快地開始行動起來。
似乎是覺得坐在馬背上動作受限,又或是灌木叢遮掩了視線。
為了贏,覃鳶大著膽子把心一橫,一躍站在了馬背上,占據絕對的高處優勢。
然後熟稔地挽弦將羽箭射出,果然比宴清的箭更具準頭,一舉就射中了那隻白隼的胸腹。
她抱著絕不可輸的決心,因而動作迅猛而堅決,
「我贏了!」
第155章是我唯一想嫁的
覃鳶心中不免得意,一時忘形竟忘了她此刻站在馬背上的動作是多麼危險。
馬兒只是稍稍移動了下身形,甩了甩高高的馬尾,她重力不穩便朝著一邊直直的傾了下去。
「啊!」
還沒能高興多久的覃鳶此刻因失重害怕得緊閉雙眼,不受控制地發出一聲尖叫。
宴清見狀驀地丟下手上的弓,騰出手去接住覃鳶,將人一把攬到了自己懷裡。
不光覃鳶嚇得不行,就連宴清的心也是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生怕自己接不住她,會讓她重重地摔下去。
畢竟不管是臉著地還是頭著地,對女兒家而言,打擊都是沉重而毀滅的。
就算日後精心細養,也不一定能完全養好,更不可能恢復至未受傷前那樣。
宴清緊緊摟住覃鳶,右手更是細心地護在她的頭上。
哪怕自己受不住力,兩個人一齊摔倒了,她的腦袋也只是磕在他的手心而已。
想像中的疼痛依然沒有傳來,覃鳶緩緩睜開雙眸,晶亮盈潤的瞳孔中倒映出的,還是宴清那張驚魂未定的俊容。
蕭蕭肅肅,爽朗清舉。
這一刻的兩人挨得極近,覃鳶越發覺得其實宴清也生了一副好皮囊。
而且短短一日不到,他就已經救了自己兩次。
思及此,覃鳶不僅沒有後怕連連,反而紅唇輕挽,雙手將宴清的腰身圈得更緊了幾分。
她像個沒心沒肺的小女孩,柔柔地笑了起來:「宴清,你可真是本公主的及時雨,每一次都這般及時。」
「公主下次可不能這樣涉險了,並非次次都能化險為夷、轉危為安的。」
宴清忍不住緊了緊眉頭,語重心長地告誡她。
若是衛瀾霆見到那個愛闖禍惹事的宴清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定會欣慰不已。
「為何不可?本公主吉人自有天相,而且你不是在嗎?」覃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