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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一犹豫道：“真的要做吗。”

  应晟眯了眯眼，没说话。

  原本亲昵的气氛荡然无存，像是被冰冻了一般。应晟转身下床：“算了，当我没说。”

  杜一见他好像有些生气，忙要去抓手臂，却被一把甩开。

  “应晟……”

  话未说完，又被打断：“你还是觉得女人比较好？”

  应晟坐在床边背对着杜一，看不见表情。

  杜一完全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种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上次回来，衣服上有香水味，是去跟女人玩了？”

  “咦、那是……”

  “还有今天早上，”应晟双拳握紧，“你看那种片子，一副要死的表情。”

  闻言，杜一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他当时没注意自己什么脸色，但内心的确对那种小电影没啥兴。

  应晟啧了一声，单手捂脸：“真Tm疯了，我干嘛说这种话。”他放下手，微微侧偏头，“那玩意儿你丢垃圾桶吧，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生过。”

  他站起身：“晚安。”

  必须解释清楚。

  杜一直接拽住胳膊又将人拉了回来，直接抱了上去。

  “我不喜欢女生，我喜欢你。”

  应晟觉自己对杜一真生不出什么脾气。他本来想要把人扒开，但听见这句话，颈间又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放下手。

  “香水味，是我去看刘宏哥。他那里的客人都是男大姐，不小心蹭上来的。”杜一头埋在应晟颈窝，声音闷闷的，“还有那个片子，也是刘宏哥给我，让我学习。”

  应晟怒极反笑：“你还真什么都告诉他。”

  杜一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应晟，我想要进一步靠近你，可是又怕你讨厌。”

  “哈？所以刚才老子不是主动……”

  “不是的。”杜一手上力气加大，“我之前就有搜过，男生之间该怎么做。可无论是那时候，还是今天看的片子，都感觉很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