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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好吧不喜歡他也可以換一個……女人呢?女人的話什麼類型的你更欣賞?」
還是沒有。
周末覺得自己肯定是腦抽了,竟然問了一句你看我怎麼樣。
木無秋敲鍵盤撰寫報告的手突然就停下了。
周末本意是想開個玩笑,但被木無秋用那雙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時,她突然心慌起來,慌忙看向下方風景,同時自搭台階糊弄過去:「哎呀不用說也知道,老闆當然是看不上我的啦——」
座艙內陷入了長久的寂靜。
直到回到基地見到蘇延枝,木無秋也沒有說到底覺得周末怎麼樣。
蘇延枝回來時見周末表情怪異,以為真是受了天大委屈,哄她問要不要去把那男的揍一頓,周末雖然看著病殃殃的,但還是十分記仇地先把蘇延枝揍了一頓。
蘇延枝:「我靠,又不是老子劈腿,你打我做什麼?」
周末:「你有病啊非要叫老闆來接我!臉都丟盡了!」
蘇延枝:「叫誰去不丟臉啊——別打這是實話——不如就咱老大,秋哥嘴那麼嚴,不會亂講的,他也知道你什麼貨色——你輕點兒!」
周末憤憤地趴回桌上,繼續咬那節已經遍布牙印的吸管。
蘇延枝問到底怎麼了,周末跟他本就沒有秘密,大概把過程說了一下,矜持地總結。
「我感覺,老闆可能對我有點兒意思。」
蘇延枝沉默片刻:「也沒看出來你對那渣男多情根深種,怎麼分手還分出臆想症來了?」
周末:「…………」
蘇延枝:「不要亂想。你這剛剛被劈腿,他能當著你面埋汰你?萬一你一個想不來跳艙,他還得重招人,多麻煩呀……不過別說,秋哥還是深藏不露,心思有點兒細膩的。」
周末張了張嘴,竟然覺得蘇延枝說的很有道理。
只是有的想法一旦冒了頭,就很難止住。
何況周末和木無秋成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工作在一起,吃飯在一起,就是休息也時常是挨著的兩張椅子上睡,無數次周末醒來,身上都披著是木無秋的衣服。
每一次交流接觸都是在給心裡隱秘角落那顆小小的種子做澆灌,等到周末真的覺察到不對時,愛意已經瘋狂滋長遮天蔽日。
蘇延枝最先發現不對,私下非常嚴肅地告誡:「我勸你不要想一些有的沒的,以老闆這麼煩追求者的個性,你要是真動了念頭,分分鐘就把你趕出去,再惹惱他,讓你在雲帆待不下去都有可能。」
見周末一言不發,他又恨鐵不成鋼:「你說你,喜歡誰不好——」
偏偏要喜歡一個不可能的人。
平時雖然一口一個秋哥老闆老大換著喊,但蘇延枝心裡清楚,木無秋其人多智近妖,整個大腦就是一台高精度的計算機,用絕對的理性來權衡一切,在情感上冷漠程度比起仿生機器人來也是不逞多讓,甚至仿生機器人都有情感裝載系統,木無秋,要不是每月體檢報告跟蘇延枝的一樣,他都要懷疑這人就是個a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