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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做了什麼多麼罪不可赦的事,對不住他似的。
江無虞嘴欠愛存心氣人,於是故意調侃了衛瀾霆一句:
「嘖嘖,聞聞殿下這漫天蓋地的醋味,莫非…這就是為何東宮久無年輕美貌侍女的原因?」
衛瀾霆坐得一本正經,說得更是義正言辭:「女色誤事,孤既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孤自己。
從源頭上杜絕,自然就不會有耽於美色的那一日。」
估摸著衛瀾霆死的時候,只有嘴是硬的了吧。
江無虞憋著笑,歪著腦袋存心逗他:「可是無虞已經耽於美色多時了,這該如何是好呢,殿下?」
誰說美色就只是特指女色了?
像衛瀾霆和容熙這些男子,美色都是遠甚一般美女的。
尋常美女見了他們,也只有自慚形穢的份兒。
不過還真別說,起碼到目前為止,江無虞還不曾見過比衛瀾霆和容熙的皮囊還要精緻好看的女子。
上次那個覃國九公主覃鳶倒是看上去不俗,或許有一較高下的資格。
只不過她總蒙著面紗,他也僅是見過她的眉眼,不曾看過全臉相貌。
隱隱還是有那麼一絲絲期待的。
以江無虞對美人的靈敏直覺,覃鳶定是個美人胚子無疑。
至於這美人胚子到底有多美,就只能待她揭下面紗的那日才能一睹芳容了。
「無虞這是在夸孤生得好看嗎?」
衛瀾霆略微思忖了下江無虞剛才的那句話,忍不住彎了彎唇角,笑得有些得意。
如果衛瀾霆身後長了尾巴的話,此刻大概就能看到他的尾巴正高興得左搖右晃。
江無虞被衛瀾霆有些臭屁的模樣給逗笑。
堂堂太子殿下居然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反差如此之大,說出去誰信?
越是與他相處日久,就越能見識到他鮮為人知的那些面。
江無虞便也收斂了逗弄他的心思,想哄他更開心一些。
於是江無虞便伸出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衛瀾霆的後背,用像哄小孩般的語氣說道:
「其實殿下大可放寬心,不用吃味的。在無虞心中那些庸脂俗粉,怎能與我家珺璟如曄的太子殿下爭輝奪艷呢?
區區蒲柳之姿,跟殿下的風姿流韻完全不可相提並論好嗎?!」
秉著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原則,江無虞故意用既驕傲又浮誇的神態語調說著。
變著法子地拍衛瀾霆的馬屁,給他順毛。
不管衛瀾霆在旁人面前是如何如何的精明能幹,在江無虞面前卻是再好哄不過的。
江無虞隨便糊弄兩下,說兩句中聽的話,衛瀾霆那些炸起來的毛就統統被撫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