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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說的是,沉月,而非審神者。
其實在平安時代看見安倍淳也的狐之助後她心中便隱隱有了想法,她家這隻狐之助與其他本丸的狐之助似乎並不太相同。
淳也說過,狐之助其實也是時政安插在審神者身邊的眼線,它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確保出陣任務完成。但她眼前這隻狐之助卻不一樣,在平安時代那段時間她明明作出了許多不符合審神者應有的行動後狐之助卻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甚至好幾次危急情況下明明沒完成任務卻建議她回本丸,它更多像是在確保她的安全下不著痕跡地推動著、引導著她去做什麼……
沉月目前還不明確狐之助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知道真否如它自己所說它認定的主人是她沉月本人還是它背後的主人命令它這麼做的,但是有一點她可以確認,目前來看她家這隻狐之助至少是無害的。
「主人~~」看著不說話只是看著它的沉月,狐之助討好般的搖了兩下毛茸茸的尾巴。
沉月:「……」好吧,就是有點傻了:「既然這樣,我要見這位高層一面。」
狐之助秒答:「現在還不可以。」迎著沉月因為這話而倏然投過來的視線,這次狐之助淡定下來了。
「那位大人在將盒子交予我時還讓我給主人您帶了句話。」
——現在還未是時候,等我們再次相見的那天,我會如實告知所知一切。
「……」
沉月低垂著眉目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她想了很多,又似乎什麼都沒想。
所謂的『未到時候』是指什麼?需要達成什麼契機嗎?和狐之助推動她去做的事有關?在他口中『如實的一切』里他又扮演著怎樣的身份?
腦海里翻來覆去解析著這句話每個字背後的意義,但仍然什麼都沒解析出什麼。
最後,她平靜地注入靈力將血歌變回掛件大小,重系回腰間,然後用著平靜的語氣應道:「我明白了。」
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
狐之助歪了歪頭看著已經坐在軟塌上的沉月,它不懂這句話背後的含義,但它感受到了沉月現在的情緒還算穩定,也不再追問關於血歌的事了,也就是說,這事算是翻篇了?
一想到這,狐之助的情緒也隨之活躍起來。
「雖然不知道背後的原因,但狐之助認為血歌最終又回到你手上這事件好事呀,就當作的確是來自高層的獎勵,不必想那麼多。」
它躍上案台,一爪子將檀木盒子的蓋子給蓋了上去,立馬轉移話題:「嗯,這暫時就掀過去吧!說說別的事,主人你讓狐之助來房間等你是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嗎?」
「嗯。」從狐之助這得不到更多的信息沉月也任由它賣傻試圖糊弄過去,收起盒子談下一件事。
她將冬日祭的事與她的大膽想法簡單地和狐之助簡單說了遍,果然不其然,狐之助聽完當場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