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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雁锦顿时一阵气苦,只能伸手包住朱蕴娆紧攥的小拳头,满腹委屈地对她解释:“娆娆,你冤枉我了。”

“我不信,”朱蕴娆满脸烧红,这一刻屠苏酒的后劲全部涌上头,让她乱了方寸,“你就是嫌弃我了,我知道!”

齐雁锦不由苦笑,心知光靠解释已经打消不了朱蕴娆的疑心,只好一边抱着她,一边伸手打开镶在床头的暗屉,手指从里面掏出一只不起眼的药瓶,递到她眼前:“娆娆,我若是嫌弃你,又何苦天天逼自己吃这苦药?”

朱蕴娆瞬间愣住,犹自泪眼汪汪地盯着药瓶,张口结舌:“这,这是什么药?”

齐雁锦咬着她的耳朵,不知死活地在她耳边低声笑:“就是让我能够老老实实的药啊……”

“你,”朱蕴娆顿时气结,忍不住扭着身子捶了他好几拳,“是药三分毒,谁让你乱吃了?”

“我这种人,不吃药哪管得住自己?”齐雁锦振振有词地反驳,却被她怒气腾腾地扑倒在床上,忍不住笑着求饶,“娆娆,今晚的药我还没吃呢……”

“不许你吃!”朱蕴娆柳眉踢竖地骑在他身上,两眼雾蒙蒙地瞪着齐雁锦,恨得直咬牙。

“好,不吃就不吃,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够了。”齐雁锦应了一声,这时酒意渐渐蕴满眼底,让他的目光变得迷离又暧昧,像邪术一般蛊惑着人心。他顺手牵起朱蕴娆的衣带,拈在指间缓缓滑动,哑着声地向她求欢:“娆娆,反正今夜守岁,不如我们找些事做,就不睡了吧……”

这、这个不要脸的臭道士,朱蕴娆无奈地看着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于是她索性俯下身,拽着齐雁锦的衣襟狠狠吻下去,撒气一般地与他纠缠。

正是良辰美景,便纵有千种风情,又怎及斯人媚道?

齐雁锦闭着眼睛慢慢地笑了,乖乖躺平,任朱蕴娆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滑腻的唇舌带来最柔软的缠绵,暖化了齐雁锦一颗冷厉的心。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勒紧身上人的纤腰,因为猛然高涨的情潮,连四肢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他沾满血污的双手,终究还是沾染了洁如白绢的她,如今错已铸成,将来是身赴刀山火海还是无底深渊,眼下都已经顾不得了。

失去药力束缚的身体,很快便将本性暴露无遗。这时朱蕴娆带着得逞的笑意抬起头,媚眼如丝地凝睇着他,动情的脸庞嫣然一片,恰似一朵醉桃花。

齐雁锦目光一闪,终于按捺不住欲-火,翻身将朱蕴娆压在身下,动手解开了她的绫袄。偏偏这个节骨眼上,身下的娇娃又犯了心病,两手紧紧拽着贴身的水红色中衣,咬着唇嗫嚅:“夫君……我的身子,真没有从前好看了……”

因为怀孕,她的身形确实比从前有了些微变化,一个多月来的疑神疑鬼,不是齐雁锦三言两语就能打消得了的。朱蕴娆双眉微蹙,只顾着自怨自艾,浑不知将养了多日的肌肤白如羊脂,恢复了血气的指尖与浅红的中衣同色,令她的手指几乎生出一种透明的错觉,映在齐雁锦眼中又有多诱人。

这时齐雁锦果然邪笑起来,勾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挑开朱蕴娆的衣襟,跟着缓缓往下滑:“娆娆,你的身子到底美不美,也要为夫我看了才知道……”

梅香落

齐雁锦果然邪笑起来,勾起一根修长的手指挑开朱蕴娆的衣襟,跟着缓缓往下滑:“娆娆,你的身子到底美不美,也要为夫我看了才知道……”

朱蕴娆惊喘一声,下一刻便被齐雁锦打横抱起,一路走到厢房中陈设的西洋穿衣镜跟前。这一扇明晃晃的玻璃镜,顿时清晰地映出了亲密无间的两个人,朱蕴娆看着镜中衣不蔽体的自己,羞得哪敢抬头?

这时齐雁锦放她落地,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拂开她的衣襟,搓揉着掌下丰盈的酥胸,低头诱哄道:“娆娆,睁开眼看看,你有多美……”

他充满蛊惑的声音惹得朱蕴娆睫毛一阵急颤,不觉睁大双眼,怔怔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她就像一只张皇失措的羊羔,只会在他掌下微微战栗,原本雪白的胴体随着他火热的抚摸,渐渐浮上一团团红云。

朱蕴娆星眸如醉,只能像一滩水似的化在了齐雁锦怀里,宝石般红艳的双唇难耐地张开,不时逸出一两声细碎的呻-吟。

随后一件件衣裳无声地滑落在地,明镜里的一双人彼此相拥,炭火的微光给他们赤-裸的肌肤镀上一层暖暖的暗红色。身侧的胆瓶里斜插着一枝红梅,齐雁锦伸手摘下一朵娇艳欲滴的梅花,将花蕊对准朱蕴娆红嫩的乳-尖,按上去,拈着花萼轻轻地捻转。于是顷刻间一抹暗香浮起,随着朱蕴娆急促的呼吸钻进她的鼻子,撩得她百爪挠心。

许久之后,被揉碎的花瓣徐徐落地,洒在凌乱的衣衫上,一点点殷红如血,又被一直踢动个不停的蔷薇色脚趾踩乱。

朱蕴娆扭过头与齐雁锦深吻,身后人煽情的含吮让她的舌尖一阵阵酥麻,只能发出绵长腻软的呻-吟声。

当逡巡在花瓣间的手指猛然袭入,朱蕴娆本能地弯下腰,想躲开那可怕的快感。偏偏身后人却不肯放过她,甚至固执地抬高她的一条腿,迫使她将腿间的秘境展露无遗。

于是镜中瞬间映出她充血红肿的花心,而齐雁锦一只手架住她的腿弯,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她水光潋滟的蜜-穴中不断拨弄。朱蕴娆羞得啜泣起来,雾蒙蒙的眼珠上浮着一层泪花,不敢面对镜中如此放荡的自己。

就在她慌乱得不知所措时,身后人却纵身一个挺刺,猝然进入了她的身体。朱蕴娆忍不住发出一声惊惧的哀鸣,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前倾,双手手肘和一只膝盖同时抵在冰凉的玻璃镜面上,就着这个尴尬的姿势任齐雁锦在自己体内驰骋。

阔别数月,久违的激情让二人更添了几分冲动,肢体的纠缠就像是一场酣战,让他们感受着肉体厮磨带来的战栗与疼痛,汗如雨下,却谁都不肯示弱。

一夜相守,蜡炬成灰……当新春的第一丝曙光透过窗棂,照亮了房中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明媚的春天似乎真的已于不经意间,悄然而至。

新春佳节,京城似乎暂时松懈了紧张的气氛,到处是一片歌舞升平。赵之琦一路踩着红彤彤的炮仗屑,跟在父亲身后走出自家大门,在寒冷的空气里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往前走,根本没有注意到躲在街角的人。

陈梅卿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冷眼看着喜气洋洋的赵家人乘着马车前往别府拜年,在目送车马远去后,视线再度调回赵府门楣上的匾额,对着那几个烫金的大字陷入沉思。

凭他的推测,昨夜马老鸨临死前提到的赵舍人府,应当就是这一家。而这家的主人——武英殿中书舍人赵士桢,恰是以研制火器名震京师,偏偏马老鸨正是被火器射杀,若说其间毫无关联,天下哪有这等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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