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页（第1页）

宋斐就笑了：&ldo;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你一直在进行骚扰。在长达三十五天的时间里，你发短信的内容一直非常露骨，&lso;高歌，我想亲你&rso;&lso;高歌，我一想到你就硬了&rso;这是不是你发的。&rdo;赵彬：&ldo;……是，可是……&rdo;宋斐：&ldo;2016年暑假将近三个月时间，你主动没联系高歌？&rdo;赵彬这点很自信：&ldo;……是！&rdo;宋斐：&ldo;事实上，高歌六月二十号到家的当天，你给她打了十二个电话，她关机，你发给她短信了。你是这样写的，&lso;高歌，你别想躲我，以为我找不到你吗？&rso;对不对？&rdo;赵彬：&ldo;……是，因为……&rdo;宋斐不理会他，接着说：&ldo;审判长，我的当事人就是因为他的威胁这才当天下了火车，就在车站边上的营业厅换了手机号，并将原手机号停机。这并非是被告主动放弃骚扰我的当事人，而是他联系不上了。在这个暑假里，我的当事人没有跟任何同学联系，她九月一号回到学校，手机号才重新曝光。当天你就打了电话过去，是吗？&rdo;赵彬开始流冷汗了：&ldo;……是。&rdo;宋斐：&ldo;高歌拒接了？&rdo;赵彬：&ldo;是。&rdo;宋斐：&ldo;你在陈述中说高歌为了钱私下联系你，要跟你进行性交易，请问她为什么需要钱？&rdo;赵彬：&ldo;我不知道。&rdo;宋斐：&ldo;既然你喜欢她，你是否提出过金钱帮助？&rdo;赵彬：&ldo;有！&rdo;宋斐：&ldo;她需要多少钱？&rdo;赵彬愣在那儿了：&ldo;我不知道。&rdo;宋斐就问他：&ldo;也就是说，她明明需要钱，你可以为她提供，她既不愿意做你女朋友，也不愿意接受，却宁愿接受你的奢侈品，顺便卖身挣钱？&rdo;这简直太荒谬了，可惜不是公开审理，否则肯定有笑声。赵彬也觉得不对，可一个谎言出去了，就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庞锐要求有罪辩护，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也就一步步到了这个地步。他硬着头皮说，&ldo;是，谁知道……&rdo;宋斐打断他接着问：&ldo;可在我的手机记录里，你所有的电话她都没接过，是拉黑状态，你们怎么联系上的？&rdo;赵彬：&ldo;是下课见面说的。&rdo;宋斐：&ldo;就你们两个人吗？&rdo;赵彬：&ldo;是。&rdo;宋斐：&ldo;第一次是哪一天在哪里？&rdo;&ldo;这……&rdo;赵彬想了想，&ldo;9月17日下午，图书馆。&rdo;宋斐：&ldo;你们什么时候发生第一次性关系？&rdo;赵彬：&ldo;当……当天。&rdo;宋斐：&ldo;在哪里？&rdo;赵彬：&ldo;在我家。&rdo;宋斐：&ldo;一次多少钱？&rdo;赵彬：&ldo;一……一千。&rdo;宋斐：&ldo;怎么给她的？&rdo;赵彬：&ldo;现金。&rdo;宋斐：&ldo;此后到十月十三日事发之前，你们一共进行了多少次性交易？都是在哪里？&rdo;赵彬：&ldo;五六次吧，记不太清楚，都在我家。&rdo;宋斐：&ldo;你们的通信工具没有任何联系，你怎么找她的？&rdo;赵彬：&ldo;就……就下学碰到了。&rdo;宋斐：&ldo;也就是说，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你们进行性交易关系，从不用手机联系，只靠每天是否能碰见的缘分。一场性爱的价格是一千元，高歌一共从你那里得到了五六千元的酬劳。对不对？&rdo;赵彬抹汗：&ldo;……对。&rdo;宋斐：&ldo;你送她的奢侈品，她表面不要，都存放在你那里为什么？&rdo;赵彬：&ldo;她怕男朋友知道，也怕别人嚼舌根。&rdo;宋斐：&ldo;她很喜欢吗？&rdo;赵彬：&ldo;喜欢。&rdo;宋斐：&ldo;审判长，事实上，9月17日高歌根本就不可能跟他发生性关系，那天高歌在月经期。她的手机软件中有详细的记录。在此后的证据中有记录。其次，高歌家中的确并不富裕，但她的父母都有工作，在九月这段时间内并不需要钱。而高歌本身在那段时间里并没有任何大件支出，她的所有支付软件和信用卡显示，她那个月一共欠款一千三百二十六元，此前欠款全部还清。而同时，因为从大一起在婚庆公司兼职主持，她此时银行卡上的账户余额是两万九千余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