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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我不疼。」

她再次低頭吻下去。

江攬月抬頭回應她，右手按響了呼叫鈴。

不一會兒門口就傳來敲門的聲音，江攬月把意猶未盡的佘杭推開。

小護士安靜地止血包紮，佘杭坐在那兒眼神一刻不停地看著江攬月，好像少看一眼人就會消失。

江攬月一開始還大膽地回應，現在愈發在這直白炙熱的眼神中抵抗不住，害羞地不敢回應她。

這次鬧得動靜不小，雖然齊佳航明確不讓消息那麼快發散出去，但還是有多嘴的人當天就把消息說出去了，當晚微博鬧得沸沸揚揚，也有很多粉絲扒出佘杭和江攬月相處的照片，鬧得最大的就是兩人在酒店牽手的畫面。

有人歡喜有人憂，讓粉絲覺得離譜的是江攬月和水鏡的cp，微博上湧出了很多罵江攬月移情別戀替身的評論。

[菠蘿冰：江攬月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能指望她多長情啊？能走到如今的地位還不是靠某位張姓導演，不然年紀輕輕拿影后？還有佘杭，她這獎拿得也沒多乾淨，《渡春風》和《北風行》完全不是一個水平。]

[水鏡永在我心：該說不說佘杭自從《渡春風》之後真的氣質行為都和水鏡一模一樣？真的不是姐姐借屍還魂了嗎？TVT]

[鏡花水月Be了：我不同意這個婚事！！！]

[吃瓜大俠：替水鏡默哀！江攬月不配！]

[愛咋咋滴：無所謂，我只吃兩位的顏值，起碼顏值是絕配的。]

[一介平平無奇的路人：評論區真夠離譜的，不要道德綁架別人ok？水鏡走了不代表江攬月就要守寡一輩子，她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我看你們磕cp魔怔了？另外，尊重祝福，希望二位幸福，最後，坐等官宣，營銷號滾開。]

[……]

佘杭坐在病床上吃著江攬月遞過來的蘋果塊，她眉目冷峻，眉毛上都感覺落了一層寒霜。

這件事江攬月早知道了，要不是嚴諾告訴她，估計江攬月會因為她的病情一直瞞著她。

現在袒護江攬月是有心無力，在這個世界她一點背景都沒有，他媽更是認為她坐實了和江攬月的戀情，不停地打電話管她要錢。

江攬月直接奪過她的手機，命令道：「不准看了。」

佘杭可憐巴巴地望著她：「月月……」

女人英氣的長相蓄起淚來有點傻，有點可愛，一看就知道是在撒嬌，江攬月忍不住笑了一聲，安慰道：「咱倆在娛樂圈地位不算低的，不管怎麼官宣都會有人看不慣，你那麼在意幹什麼？」

「……」

佘杭怎麼不知道這圈子談個戀愛是天大的事，一不小心就在微博掛上一天，尤其是頂流戀愛。

但她也知道心思敏感的人受不住網絡暴力，就像從前脆弱的江攬月。

明明她是惡魔，也是她讓江攬月被冠上被包養的名分，結果因為她在內娛的地位，網絡上腥風血雨的矛頭卻指向江攬月。

她不難保證江攬月自殺是不是和網絡暴力有關。

如今江攬月目光如炬地望向她，擔心的居然是她會不會被這些言論所影響。

就好比一根刺，佘杭從前最不在意的，它要以最柔韌的方式擊向她的心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