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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我们三个配合,先把赃物洗干净了,我用筷子顶着一头把肠子倒翻过来,舀了大勺的盐倒在盆里揉搓干净,确认没有杂质之后,舀了大勺面粉倒在里面揉搓,去除粘液跟异味。然后再用清水搓洗干净。脏水陈重倒完了,水渗到地下后,他在上面盖了干土。我呢就把洗干净后的大肠放到内脏的盆里,像上次猪下水一样,倒进锅里让气管朝上盖着锅盖让兴哥儿接着烧火,自己准备剥肠衣。院里冷,三个人都进了厨房,洗了一盆地瓜蹲在锅撑上,兴哥儿烧火,陈重修理杂七杂八,我就认真的捣鼓肠衣,顺带着拉呱。&ldo;你俩今天去宅子看了?咱什么时候搬啊?时间不早了,我怕浪费时间耽误陈大哥的生意啊。&rdo;手里活没停,我忧心忡忡的说。&ldo;去了,给干爸收拾完衣服,我跟兴哥儿又去了一趟,兴哥儿带我看了看,还说了下当时你想改的地方。我觉着吧宜早不宜迟,明天就开汗死借了牛车搬。你刚才说想了个东西是啥?就是盆里这些肠子?&rdo;陈重跟我说。&ldo;恩恩,我想做一种叫风干肠的食物,最最重要的一种原料叫做肠衣,就得用这个。咱家这么多东西,想想搬家我就愁。&rdo;又想起上午的那股子愁劲。我皱着个眉头。旁边烧火的兴哥儿看了,&ldo;姐姐我可能干了!&rdo;一本正经,惹得我都笑了,&ldo;对对对,兴哥儿最能干。&rdo;陈重跟我说&ldo;就说你是个心事虫子,都说了有我了。你看看明天先搬什么,跟着第一车你跟兴哥儿都过去,先收拾了住的,剩下的我整理。&rdo;大黑是时候的汪汪了两声,我跟陈重对视一眼,都乐不禁的,陈重说它:&ldo;放心,丢不下你。&rdo;&ldo;吃的睡的最重要啊,那今晚我把这灶房里的锅碗瓢盆都收拾好,哎,我还真舍不得。&rdo;从醒过来,到住了这么久的画面都浮现眼前,&ldo;又不是不回来没事,咱这不是越过越好么。&rdo;闲谈着,我用剪刀把猪小肠剪成差不多的段,然后一层层的剥落下来,这个是个慢功夫,还不能戳破。陈重跟兴哥儿旁边好奇的看着。到了最后一层,特别薄,看起来跟半透明似的,剥落下来后,放在菜板上,让陈重给我裁了快小竹片,我蘸了水轻轻的刮,刮掉内壁上脏物油脂刮的更薄,然后加盐泡在小碗里,继续处理剩下的。&ldo;以前也没吃过下水,感觉特别脏,就连杀猪的陈大叔家都是宰一头猪扔一次,可是可可做的就好吃,现在这个猪肠子还能剥成这个样子。好能干。&rdo;&ldo;别拍马屁。&rdo;我笑着拦住陈重话头,剩下的你来干啊,我剥下来之后你就像我这样,用竹片蘸水把他刮干净放碗里,搬家之后我好用。&rdo;说完我又示范了一下。&ldo;得令!&rdo;陈重接了过去,认真的操作。这头儿兴哥儿说:&ldo;姐姐,开锅了。&rdo;我一看可不是么,腾腾的热气,&ldo;兴哥儿你让一让,别烫着,再去打盆凉水。&rdo;开了锅盖,把那盆地瓜先端出来,盆子有点烫,烫的我放下就呼气捏耳垂,用笊篱把下水都捞有水的盆里,第一遍煮的水舀出来倒掉,凉水又洗了一遍,用手挤压内脏,让血水之类的从气管挤出来,然后又倒回锅里,添了水,这会就开始放大料,之前买火锅的草药捡了分量扔进去,加盐、酱油重新架好锅撑放回地瓜扣了锅盖让兴哥儿继续煮。摸摸他头,&ldo;这次再煮滚了,我们就能吃了。&rdo;忙活完这面转头看陈重已经刮了一节肠衣,自己开始像我那个样子剥,我回去坐下,两个人一起,效率高多了。&ldo;陈重我愁死了,好多东西要弄,不知道时间来不来得及,等明天咱搬过去,收拾好了,你就开始跟陈大哥把师傅叫回来开始弄洗衣板吧,我这面有兴哥儿,先把菜啊风干肠啊做着,等干爸一回来,找人料理了要改动的墙,咱就开始正式打理买卖好不好。&rdo;&ldo;行啊,你是咱家第一位的,你只要下了命令,我们肯定就做,是吧兴哥儿?&rdo;兴哥儿旁边一个劲点头,&ldo;你俩贫什么贫。哎这冬天日头真不顶混啊,这还没收拾好呢,天又快黑了。剩这点你弄着,我去扒颗白菜。&rdo;洗干净了手,昨晚炒白菜剩下的的白菜芯切成了细丝,码在大海碗里,兴哥儿煮的下水又开始腾腾的冒热气,我掀开锅盖,用筷子插了插肉跟地瓜,都是一筷子就透到底,已经炖熟。&ldo;兴哥儿,不用烧了,这个可以吃了,一会儿你桌子上摆好筷子碗,一会个人把今天早上的饼掰碎放碗里咱吃山寨版的猪下水泡馍。&rdo;兴哥儿起来把灶台让给我去摆桌子,我用笊篱把煮好的下水全部捞到盆里,余火依然煮着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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