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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良犹豫了一下,说:&ldo;你等我二十分钟行么?&rdo;廖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能出来,点头:&ldo;行。&rdo;丁良给他一个感激的微笑,拉着冬冬的手进了旋转门。廖景将车停在马路旁边的临时车位上,通过手机和大韩通报了进程,大韩告诉他齐水正的背景很深,而且埋的很结实,他动了很多关系也没拿到核心的部分,今天下午还有个跨部门的上司暗示他,大概意思是放齐水正一马。可见这个人不光是黑帮混混那么简单,触角已经伸到了白道上,跟一些官员都有联系。清除了记录,廖景将手机塞在裤兜里,忽然看见丁良低着头出了会所,站在台阶上四下张望,像是在找他。看看表,不过十几分钟,廖景越发诧异,开车过去接他,问:&ldo;冬冬呢?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rdo;丁良没有回答,拉开车门上了车,廖景这才注意到他脸色很差,没有一丝笑容,自己问话他好像压根就没听到。天忽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地砸在挡风玻璃上,丁良两手在裤兜里掏了半天才摸着一盒烟,颠出来一根叼在嘴上,却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廖景忙帮他点着了,问:&ldo;回家?&rdo;&ldo;哦。&rdo;丁良像是神游天外,有点反应不过来,隔了少顷才说,&ldo;随便。&rdo;廖景猜想他大概是把孩子还给齐水正了,只是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性的,不过冬冬跟他相依为命一年多,甭管是不是血缘上的父子,感情却是真实的,现在忽然分开,心里肯定不好受,怕带他回家看见冬冬的东西他太难受,索性将车子开上了出城的国道。丁良完全没注意到路线不对,坐在副驾席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着烟,眼神飘飘忽忽的,不知道是在想冬冬,还是想起了他跟齐水正的过往。车里静的让人难受,廖景打开了收音机,交广音乐台正在放怀旧老歌,徐小凤低吟浅唱地诉着衷肠,听了一会连他自己都想哭了,赶忙关了电台。&ldo;怎么不听了?&rdo;音乐乍停,丁良清醒过来,问。&ldo;乱烦的。&rdo;廖景说,顿了顿,问他,&ldo;你真要把冬冬送人了?&rdo;&ldo;小孩子应该呆在亲生父母身边,我只是……帮忙照料一段罢了。&rdo;丁良淡淡说。&ldo;你对他那么好,我还当他是你亲儿子呢。&rdo;&ldo;我?&rdo;丁良自嘲地笑笑,&ldo;我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哪儿来的儿子。&rdo;&ldo;那你跟他父母关系不错啊。&rdo;廖景问,&ldo;亲生儿子人也托付给你照看。&rdo;&ldo;我是帮他爸爸照看他一段时间,也谈不上什么交情,只是……以前在大庆坳的时候,他很照顾我,我出来的早,就帮他个忙。&rdo;丁良抽多了烟,有点头疼,闭着眼睛揉太阳穴,&ldo;哦,对了,我还没告诉你,我以前杀过人,坐过牢。&rdo;廖景&ldo;哦&rdo;了一声,丁良再不说话,斜靠着座椅靠背,双目茫然看着车窗外的雨,右手支着额头,左手指间架着支烟,半天没抽,都灭了。车子狂飙在笔直的大道上,雨刷机械地摆动着,一下下拨开滂沱的雨水,这样的情境,这样的夜,即使平时粗线条的人也难免产生些莫名的伤感,像丁良这样历经沧桑的人,心情自然格外复杂。他这人平时看起来温吞吞的,好像什么心事都没有,其实想的特别多,只是性格太闷了,都憋在心里,习惯性地用温和隐瞒锐利,用平庸粉饰强悍,用懦弱掩藏坚韧。廖景眼睛的余光瞥过他迷惘的视线,忽然心疼的厉害,真想替他找个什么途径发泄一下,一场重金属演唱会,一场不计后果的饕餮,抑或更加简单,给他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丁良抬起手将烟凑到嘴边,这才发现火灭了,刚要重新点,廖景夺过来丢在一边,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他:&ldo;别折磨你的肺了,试试这个,更能让你放松。&rdo;丁良打开盒子,看了半天才抽出一支大麻叼在嘴上,点燃了,低声说:&ldo;有十来年没碰过这个了,你怎么随身带着这玩意儿,被查出来可怎么办,再说你不是一抽就晕吗?&rdo;&ldo;抽你的吧,少废话,我不晕怎么能认识你。&rdo;丁良深深吸了一口,仰起头,闭上眼,缓慢地吐出一口青烟,大麻特有的味道顿时充满了车里狭小的空间,片刻之后,一种奇怪的香味开始从他周身的毛孔里渗出来,与他身上固有的甜味混合起来,形成某种让人血脉贲张的味道。廖景将车子拐上了一条村道,颠簸的路面终于让丁良意识到了异样,他睁开眼,眼神飘忽地看着外面,声音带着吸完大麻后特有的慵懒低沉:&ldo;唔‐‐这是要去哪儿?&rdo;&ldo;找个地方过夜,现在都十二点半了。&rdo;&ldo;都半夜了啊……&rdo;丁良摸了半天才打开车窗,雨下大了,一大片水雾飘进来扑在脸上,草草擦了擦,嘟哝道,&ldo;这荒山野岭的……&rdo;&ldo;你说过让我随便开的。&rdo;廖景继续往山里走,&ldo;现在反悔也没用了。&rdo;丁良迷蒙地笑了笑,关了车窗,靠在那儿不吭声了,又捡了一支大麻叼在嘴上。很快车子驶入了一个幽静的山坳,几处民居错落在山坡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村落,廖景将车子停在一家挂着&ldo;开心农场&rdo;牌子的农户门前,按响了门铃。这是村长的家,开着家小小的类似旅馆的农家乐,不过这时候是淡季,没什么客人。村长一个人在家,因此非常谨慎,廖景好说歹说半天才同意他用驾驶证登了记,又瞧了瞧丁良,问:&ldo;他谁啊?跟你什么关系?&rdo;&ldo;我叔。&rdo;廖景黑着脸说,&ldo;你要不要看看我爷爷的户口本,我打电话让他老人家连夜给您送来?&rdo;丁良抽了大麻表情有点怪怪的,似笑非笑,村长狐疑地看了他两眼,但见他的模样装束都实在不像个坏人,便丢给廖景一把钥匙:&ldo;楼上角落里那间,不过浴室不能用了,只能在天台的简易房里洗澡。&rdo;&ldo;凑合吧。&rdo;廖景付了押金,拉着丁良上了楼。房间很小,除了两张单人床就是一个电视柜,连个椅子都没有,灯也坏了,只有一个低瓦数台灯还能亮。丁良一进门就软趴趴倒在了床上,眼睛盯着台灯转来转去,抑制不住地傻傻笑着。&ldo;洗澡吗?&rdo;廖景把他半抱起来脱外套,丁良下巴搭在他肩头,脑袋无意识地晃来晃去,喃喃道:&ldo;真晕,你到底给我抽了什么?&rdo;&ldo;大麻啊,我手里都是好货,舒服吧?&rdo;&ldo;嗯,舒服,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rdo;他周身都散发着甜腻的气味,迷离的表情实在太过诱人,廖景按捺不住地吻他的唇,吸他的舌头,丁良的汗疯狂地从周身的毛孔里渗出来,很快衬衫就湿透了。&ldo;我、我得去洗个澡。&rdo;丁良推开他站起身,&ldo;太热了。&rdo;一边说着一边将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卷起来直到腋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橘色的灯光下后腰的纹身像活了似的,随着他轻微的动作舒展开来,像妖媚的花朵正在开放,暗夜里撒发着致命的诱惑。农场之夜丁良摇摇晃晃出了门,外面大雨瓢泼,廖景忙拎着外套追出去,将他裹起来半拖半抱弄进天台的简易房,打开了天花板上的浴霸。房间里很快暖和起来,廖景开了煤气,兑好水,丁良斜靠在墙壁上,一直迷离地看着他笑,直到见他脱光了才问:&ldo;你干嘛?&rdo;&ldo;和你一起洗澡啊。&rdo;廖景坏笑着脱下他的衬衫,抽出他的腰带挂在自己脖子上,扒下他的裤子,将他拉到淋浴喷头下淋了个透湿。丁良推开他要自己洗,廖景抢过所有的沐浴用品不让他动,丁良只有放弃了,任凭他给自己搓了一头的泡泡,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廖景从后面抱着他给他打肥皂,借着滑腻尽情玩弄他成熟的清瘦的身体,手指划过他扁平的胸膛,细瘦的腰,圆润的肚脐,小小的肚腩,而后抓住了他两腿间微勃的部位。丁良抽完大麻体温有点高,身体不再是平时苍白的颜色,胸口微微泛红,被他一碰就忍不住哆嗦,齿缝间发出轻微的咝咝声。&ldo;嘘。&rdo;廖景咬着他的耳朵警告他,&ldo;别出声,被村长听见了非报警不可,可不是耍流氓那么简单,咱们现在是乱伦哦。&rdo;丁良的耳背迅速红了起来,喘息越来越重,廖景本来只是说说而已,没打算真听到他出声的,没料到片刻后他竟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淋浴的水声掩盖了这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但廖景还是及时抓住了这销魂的一刻,咬着他的耳朵说:&ldo;唔,别出声啊,会被关起来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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