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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岛停下：“怎么了？”

  “有点太近了……”所以总是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没办法专注作业。

  月岛收拾桌面上的东西：“那我去书桌写……”

  林星宁扑到桌子上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看上去被抛弃可怜巴巴的样子：“不要。”

  他成功地被萌到了，却摆出嫌麻烦的样子：“那你想怎么样？”

  “不知道，”她话这么说，思考一会儿，“……对了，我迟点学习一下再说？”

  “学习？”

  “嗯，我想起来今天友希借了我《恋爱关系1oo问》，说是从入门到精通来着……”

  恋爱还能学习的吗？而且还是从入门到精通？月岛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比较好。

  而林星宁不愧是理论上的巨人，学霸中的佼佼者，一厢情愿地认定书中自有解决办法，终于静下心把作业最后的部分写完，然后从书包里找出一本粉色封面的书，认真看了起来。

  ……她居然还记记！

  十五分钟后，林星宁结束了部分的学习与总结：“好的，我明白了。”

  月岛支着下巴看她整理手上的记：“你明白什么了？”

  “先，要确定双方交往舒适的距离，比如对亲…亲密动作的接受程度之类的……”她照着记念还磕巴了一下，镇定下来之后用讨论学术问题的态度问他，“请问月的接受程度到哪一步呢？”

  这位纯理论型的选手让月岛对笨蛋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十分恶味地口头调戏：“哪一步都行吗？”

  林星宁花了2秒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整个人从头红到脚，用记挡住脸：“……啊！你在说什么啊！！”

  两分钟之后，林星宁红着脸气呼呼地拍桌子：“我们在聊很认真的话题！”

  月岛咳了两声，回归正经的状态。

  “我…我的想法是之后在学校不要太亲近啦，像…像以前那样，”她越说越小声，“私…私下的时候就……”

  林星宁“就”了半天也没有“就”出什么所以然：“下面请月岛选手言。”

  “……这种学术问题的讨论气氛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想，制定一些规则……不然不知道怎么样才是对的。”完全没有恋爱经验，连言情小说都没有看过几本，突然和喜欢的人交往了，不是朋友关系，也不同于亲人间的关系，特殊的、未知的、她无法把握的关系，让她在心底雀跃的同时，也有一点害怕。

  什么样的距离会让他觉得太过疏远？什么样的行为又会让他感觉到压力？牵手、拥抱、亲吻，或是更进一步……如果一方的需求过了另一方的预想，双方又是否会因为这样的问题产生矛盾？

  月岛胡乱揉了揉她的脑袋：“这种事怎么可能像数学题一样有规则和正确答案？你是笨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