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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禾刚才疼得撕心裂肺,之后就一直像是jīng气用尽一样地绵软下来。他由着关谨把他当成个洋娃娃一样地抱着翻来覆去地给他洗澡,亲他,抚摸他。
浴室里jīng油的味道很浓,关谨倒了玫瑰,又倒了生姜的揉在顾禾被他抓得瘀青的部位,两种味道合在一起,顾禾觉得有点难受。
关谨为他清洗后面的时候,顾禾疼得身子缩了又缩,吸气的声音被浴室里开上的舒缓悠扬的长笛独奏所掩盖,关谨这时候才现自己的确过分了,和着jīng液一起流出来的还有不少血丝。
洗完之后,关谨要抱着顾禾上netg神,想推开他自己走,但还是被关谨qiang硬地抱上了netg。
net净整洁馨香的netg褥被套,柔滑细软的丝织品熨帖上肌肤,顾禾扯过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他实在不想和关谨说话,无论关谨怎样yù言又止想要和他和好。
关谨看顾禾只留了个裹着被子的后背给自己,他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是个不知道道歉为何物的人,一般人他不会对人道歉,需要他道歉的人,他不会让事qíng展到需要自己道歉的地步,但是,对于顾禾,他并不是那么在乎那点小面子的,毕竟在一起过日子,在乎不过来,他对他陪小心的时候并不少。
但这时候顾禾让他的冷遇,他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连道歉的话都难出口。
他系好睡袍出门,而且把灯调到了很暗,在门口对顾禾道,&1dquo;刚才,对不住了。是我不好。”
顾禾没有理他,只是把被子拉上去将头也遮住了。
关谨是要吸烟的,但是不算有什么烟瘾,在讨厌烟味的顾禾面前更是不吸,但他这时候的确是想要吸烟,所以就去了吸烟室,一边打电话让人去查顾禾身边的叫&1dquo;xiaoce”的人,一边剪他的雪茄抽。
管家一会儿就来敲了门,其实这时候时间已经晚了,但关谨和顾禾闹了矛盾,所有人都别想能够安生。
关谨不耐烦地让管家进了吸烟室来,他的眼窝很深,半眯着眼在烟雾之后沉沉看人的样子非常慑人,管家并没有走得离他太近,低声提醒了一句,&1dquo;先生,netg单上有不少血迹,不送药上去可以吗?”
关谨愣了一下,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他将手捏紧了,沉默了一会儿,道,&1dquo;把药准备一些吧。”
管家这才应了然后退了下去。
关谨愣愣地把雪茄扔进了烟灰缸里,以一种颓然的姿势将脸埋进了手心里,他没想一回来就和顾禾闹成这样,但却闹成了这个样子。
关谨静了一阵还是回了卧房里去,毕竟不能把受伤的顾禾放着不管。
顾禾全身难受,蜷缩着睡着,脑子里沉沉的,有种要是这样的日子要持续一辈子到底能够坚不坚持得下去的惶惶然,还有就是心里挺凉的,关谨那样做,也算是家庭bao力了,不过,比家庭bao力更让他难过,毕竟身上一点伤都没有,而且这种事qíng又能和谁说呢,即使和母亲也不能说出口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又想到肖策那双明明是血红色,却依然那样柔和的眼睛来,静静地望着他,像是能够让整个灵魂都安然沉浸其中。
这样想了,他又厌恶起自己来了,觉得没意思。
事qíng还是要解决的,一味和关谨生气也没有用。
所以等关谨再回房间来,他已经有了要放软态度的心思。
在门口,管家将放着各色药品的小药箱递给关谨,关谨接过后就进了屋,然后管家识地把房门带上了。
关谨在门口顿了一下,才调亮了灯,慢慢走到netg边去,柔声唤道,&1dquo;小禾,刚才是我不好,你后面受了伤,我给你上药吧。”
他以为顾禾不会理睬自己,没想到被子却动了动,顾禾掀开了遮掩住脑袋的被角,深褐色的清澈眸子朝他看过来,眼神幽幽的,说不清楚里面是什么qíng绪。
顾禾的嗓子有些哑,似乎是疏离,似乎是放不下面子的别扭,道,&1dquo;我以为你不准备回来睡了。”
关谨知道顾禾愿意和他说话就是会原谅他了,所以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在netg头柜上,脸上做出很忏悔的神qíng,手指在他的脸上抚摸过,道,&1dquo;我以后再不了,你是原谅我了吗?”
顾禾心想不原谅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这样过下去。
他鼻子动了动,嘴里却说道,&1dquo;你指头上有烟味,离我鼻子远点。”
关谨听他这样牢骚,知道危机彻底解除,松了口气之后,将手指拿开了,但是却低下头去故意亲他的唇,道,&1dquo;就碰了一下雪茄,你就闻出来了,这是什么鼻子?”
顾禾一边躲他的吻,一边抱怨,&1dquo;有烟味还故意来亲我,你讨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