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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飛鳶望著姬無傷,輕聲說,「王爺體內有困擾他多年的頑疾,方才頑疾不幸復發,重傷了王爺的臟腑,所以他吐血昏迷過去了。」
她話音一轉,「幸好我當時就在他身邊,及時為他扎針護住了心脈,這才保住了他的命。不過他如今的情況還是不容樂觀,我眼下需要一批人參鹿茸等奇藥為他調養身子,否則他今後的實力會大大受到影響——」
趙叔聽到姬無傷方才竟然遇到了如此兇險的事,嚇得腿都開始打顫。
重傷了臟腑!
這是會要命的事啊!
幸好有王妃這個神醫在,不然王爺今天可真要保不住了!
趙叔紅著眼眶看了眼姬無傷,連忙給燕離瀾和鄭知恩讓開路,示意兩人進去。
同時,他轉頭對景飛鳶說,「王妃您儘管貼身照顧王爺,藥材的事無需您擔心,您把需要的藥材列個清單,老奴這就去調取!即便咱們王府庫房不夠,還有皇宮呢,老奴一定不會讓王爺沒藥材可用!」
景飛鳶點頭,「辛苦趙叔了。」
她沖趙叔示意後,飛快跟上燕離瀾幾人進了院子裡。
她剛來到院裡,就見聽到動靜的譚嬤嬤也從下人房走出來,邊走邊詢問,「小姐,王爺這是……」
景飛鳶一邊拉著譚嬤嬤的手往裡走,一邊將剛剛說給趙叔聽的話又給譚嬤嬤說了一遍。
譚嬤嬤也一樣聽得心驚肉跳。
誰能想到王爺那麼高大健壯的人,竟然有如此兇險的舊疾?
這到底是什麼舊疾啊?
景飛鳶看著燕離瀾和鄭知恩將姬無傷放在床上,正準備上前照顧姬無傷。
忽然,她轉頭問譚嬤嬤,「嬤嬤,怎麼不見阿牛哥?」
譚嬤嬤連忙說,「阿牛剛從鄉下來,又髒又邋遢,他看出來大家都在嫌棄他,被傷了自尊心,回了房裡就要了一桶水躲在浴房裡搓澡,他那一身半年沒洗的汗,估計要洗半個時辰才能出來。」
譚嬤嬤問景飛鳶,「小姐您有事要找阿牛是不是?我這就去叫他。」
景飛鳶搖頭說,「沒有,您不用叫他,我只是好奇他之前不是與您在一起麼,怎麼忽然不見他人了,所以隨口一問。」
說完,景飛鳶垂眸,若有所思。
譚阿牛在沐浴……
也就是說,王爺出事的時間點,譚阿牛是一個人單獨待著的,沒有人能證明他沒有暗地裡動手腳……
景飛鳶藏起心中的懷疑,若無其事地看向鄭知恩和燕離瀾。
「鄭大哥,你和譚嬤嬤母子倆一定有話說,你們可以去外面院子好好說,阿瀾你在一旁陪著你哥哥,監督一下你哥,別讓他又對他娘擺臭臉放狠話,王爺這兒交給我照顧就行了。」
燕離瀾乖乖點頭答應。
鄭知恩聞言則是冷哼一聲。
他看都不看滿眼期待的譚嬤嬤,抱著胳膊轉身背對譚嬤嬤,兀自陰陽怪氣,「誰有話跟她說啊,我又不是她捧在掌心裡疼的兒子,她有話還是去跟她的阿牛說吧,她家阿牛愛聽,最愛聽。」
景飛鳶扶額。